在日月峡做义工,印象最深的莫过于2006年植物园的修建。那时让我带一组人平整地面。我挑有劲的人将挖出的石头放到统一的地方,实在搬不动的石头就叫教友章、刘乙良帮忙。整形必须将土翻起来,小石头捡出去,我就拿着七八斤重的铁杆粗耙子搂第一遍。大石头有的达到四五百斤重,王维刚、郑志超和我共分三个大组,每一个组配一个男同志,这些大个的石头就由这三个男的再加上我们女的,拿着大镐、尖镐、铁钎子、大撬杠将大石头翻上地面。每天大撬杠不知折断多少根,汗水滴落地上都湿一片。
刘招华身体不傲,一顿只能吃下两个包子,虽然是男义工只能让他捡一些石头,太重的活不让他干。王桂华特别认真,李洪飞有窍门,所以让他们两个人拿着细耙子搂最后一遍,工地在他们的手中变得均匀平整。柳金顺大姐也是让到哪就到哪儿,干活从不对付,很让人佩服。
2007年种草坪,全龙利撒草籽后我带着姐妹用细耙子搂,这是需要技巧的,耙子不能左不能右,需始终平稳,搂的深度要匀称,之后再用脚踩。因有事,全龙利走了,我就用手撒。
阴淑芳:说到这我想起2008年关于她的一段生死经历。
2008年7月中旬,我又回到了日夜牵挂着的家——日月峡。医生说让我恢复3年,才能做一些吃力的活。因为有了感恩刘尚林老师的这颗心,也因为日月峡给了我灵魂,给心灵充了电,才有我在术前的淡定和术后想不到的效果,所以我顾不了那么多,只想马上回来,有一分热,发一分光。术后左侧胳膊抬不起来,手用点劲头就痛,因为开颅术,头用钢钉固定。割草胚子时得垫很高的板,再将草胚子放在上面,因为头不能低,有时就躺在地上了,我想身为一个组长,我不能光动嘴,必须带领大家一起干。
百寿乐园、风车湖工程竣工后,我带领油工组的义工兄弟姐妹,又进入了新的工作日程,将所有的木质建筑清理,再刷一遍清油。
阴淑芳:说到这让我又回忆起很感动的一幕:
手术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她并没有
2010年,老师看到油漆实在耗费人力,就转为刷桐油,这需要将以往的木头上的油漆用打磨机打掉,让木头露出本色,方可刷上桐油,高的地方需要十几米的大梯子,它很重,需五六人抬到工作地点,有时边边角角的地方将机器的打磨片刮飞下去,碰到了就是一块肉,被割得鲜血直流。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办法,将大块的玻璃割成小块,不好打磨、比较脏的地方先用抹布沾水擦,用砂纸打,再用小玻璃刮。打磨下来的木屑像烟雾,尘土飞扬,飘洒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从高空下来一看,睫毛上都是木屑。有的义工在她们的感召下,主动加入油组工作。
崔云秋是我们油组的骨干力量,她在高空作业时一只手把着梯子,一只手举着打磨机,脚死死地勾着梯子,因为有时风刮得很大,打磨机又不停地震动,技术要过硬。打深了出坑,浅了就花了,有的地方在梯子上站高了打磨不到正当位置,站低了够不到,所以她就在梯子上跪着打磨,真是比跪搓板还要艰难。
还有一次,由于梯子质量出了问题,在她上到一半的高度时,人和机器一起掉了下来,可把大家吓坏了。还好没有受伤,因为每个组的工作都比较忙,所以我们就自己钉钉子进行修复。
有一次,我在鱼尾狮圆池进行打磨,棱角的地方碰得鱼鳞状的砂轮片飞了出来,将左手中指一大块手套带着肉就下来了,煞白的肉不一会鲜血就流出来了。当时我怕正在干活的组里人产生恐惧,马上用手帕将手指缠上,不声不响地接着干。
我们培养一个人很不容易,有时干一段时间,就被其他组调走了,真让我感到后继无人了,也由于身体状况,真想找一个接班人,看到观佛台木质的风化,心都在流血,如果人员够修好了,就会像以往那样,游客到此留影纪念。
值得一提的是:后期王延清调配到我们组里,他不怕苦不怕累,攀登到最高处,哪里艰险哪里冲。他的妻子,在关键时刻总是自己拿钱给油工组修打磨机,几乎几天就得让人捎到山下由她去找人修理,这实在令我们感动。打草队也给予了我们大力支持。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地维护着日月峡这个家园。(阴淑芳记录)
我也说两句 |
版权声明: 1.依据《服务条款》,本网页发布的原创作品,版权归发布者(即注册用户)所有;本网页发布的转载作品,由发布者按照互联网精神进行分享,遵守相关法律法规,无商业获利行为,无版权纠纷。 2.本网页是第三方信息存储空间,阿酷公司是网络服务提供者,服务对象为注册用户。该项服务免费,阿酷公司不向注册用户收取任何费用。 名称:阿酷(北京)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联系人:李女士,QQ468780427 网络地址:www.arkoo.com 3.本网页参与各方的所有行为,完全遵守《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有侵权行为,请权利人通知阿酷公司,阿酷公司将根据本条例第二十二条规定删除侵权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