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月峡义工队伍中,崔云秋的名字家喻户晓,人们都亲切地称呼她美女小秋。
小秋来自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现年42岁的她,看起来还像个孩子。她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和笑起来上扬的唇角,再配上高高的鼻梁、白白净净圆脸、黑黑的眉毛,真是名副其实的美女。
小秋爱美, 从小到大,喜欢对着镜子打扮;
小秋爱笑,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她朗朗的笑声;
小秋更悲秋,对生命无常的恐惧一直萦绕着她,使她经常茶饭不思,尤其是每年落叶纷飞时,她常落泪发呆:
我这娇好的面容是不是也会如落叶一样枯老死去而无定所?
父母生我养我,我如何报答他们的恩德呢?
如何让生命如花一样绚丽而不枯竭?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生命不再孤寂,能让灵魂不再漂泊?
小秋与丈夫王殿杰约定,用3年时间来寻找这种妙法。憨厚的小王毅然承诺:我一定帮你找到,让你快乐。就像神话传说中的那样,他们夫妇开始了浪漫的发现之旅。而这一次的“承诺”,打破了王殿杰平静的生活,改变了小秋的命运,也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命运。
小王在本市找寻的第七天,有一个线索将他们引向日月峡。
2004年正月初二,小秋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身白色棉服,脚穿一双白色高桶靴,踏着厚厚的皑皑积雪,手捧洁白的哈达,俨然仙女下凡,与丈夫来到梦寐以求的日月峡。
见到尊敬的刘尚林先生的霎那间,小秋的心灵震撼了……
刘尚林先生秉承的 “为天下老人谋归宿,为未来子孙撑蓝天”的理念,像一道闪电拨开了小秋的心中的愁云:“日月峡不是自己苦寻的心灵家园吗?” 小秋觉得自己的心再也不孤寂了,再也不用担心秋叶黄花的凋萎了。用自己的双手建设日月峡,让天下老人有所依,让子孙后代有蓝天,这样我有限的生命才会有无限的延续,这样我有限的生命才会有无限的价值!“我也要到日月峡当义工!”一个强音一直在小秋心中萦绕。
2006年8月,小秋背着行囊来到日月峡,要求做义工。
刘尚林先生问她:“你能干什么?”
她果断地回答:“什么都能干!”
“登高行不?”
“行!”
她被分配到油工组。
小秋的义工生涯开始了,并且一干就是8年。8年中,她把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奉献给了日月峡,日月峡回馈给她的,是心灵的不断成长以及和谐健康的美满生活。
小秋很快融入了日月峡义工这个大家庭,每天都被周围的人和事感动着。她看到义工们都比自己年长,都能克服重重困难,任劳任怨,油然而生敬意;她想自己年轻一定要多出力,心里憋足了劲。
爱美的小秋,干油工活时需要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草帽、口罩、墨镜、丝巾、手套;头、脸、脖子、手,该裹的地方都裹住了。如果你在现场找小秋,你要找那顶大草帽!这顶草帽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炎炎,陪伴她度过了8个春秋。
这顶草帽是爱心人士捐助的,尽管坏了,小秋缝缝补补还是不忍心丢掉。这是小秋最心爱的伙伴,也许有一天它会被存放到日月峡博物馆。
在日月峡,小秋干活也如她人一样漂亮。不管分配什么工作,小秋从不挑拣,从不讲条件,她干活“一根筋”, 专注,一门心思;她心灵手巧,常常想办法,找窍门;她干起活来像拼命三郎一样,从不吝啬自己的力气,哪里有急难险,哪里就会看到她美丽的身影。油工组组长李博说:“小秋是我们组的宝贝!”
2010年开园10周年庆典近在咫尺,可新建厕所还未完工。人员少,任务急,小秋被抽去建厕所。厕所正面要建成人造仿真桦木,工程非常艰巨,需要在固定的钢筋上绑上小铁丝,即捆筛网。当时邹金华,迟绍欣大姐给小秋递细铁丝,两个人供不上她一个人。小秋手中的勾线仿佛织女手中的梭子一样,一根根绑线在穿梭,绑线纷飞,一勾一个结,速度快,质量好。周围的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看不清她是如何勾上的,打结的。仨姐妹配合得默契,两位大姐叹为观止,高兴地一个劲儿说:“跟小秋干活太爽了!”
新建厕所要建水泥仿木,这一工作技术性很强,要在水泥的平面上画仿桦木的切面和平面,侧切面要画得与真树干年轮一样逼真。这对工作人员是个极大的考验。工程师“王大师”(昵称)挑选人,又挑到小秋,还必须无条件服从。这时油工组也在抢工期,油工组组长李博哭着去请求“王大师”:“你把小秋挖走了,我们的活怎么干啊”?7月16日开园十年庆典在即,油工组正在打磨百寿乐园,登高上跳还等着小秋这个年轻人呢。”
在水泥平面上勾画桦木年轮的弧度、年轮与年轮间距要一致,要像真的一样平整、光滑、流畅。几个人都试过了,都没过关。小秋来了细心琢磨着这活,看到画完的年轮不平整、不干净、有水泥渣子。怎么办呢?小秋从未干过这活,担心,紧张。她拿起小毛刷,试着沾上水,在凹凸不平的年轮上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刷,像绣花一样。刚画过的年轮平整了,光滑了,圆润了,待稍凝固后又用泥抹压平,栩栩如生。
小秋找到了方法,大大提高了进度,抢回了时间。小秋干完这边的活撒腿就跑,“王大师”看到小秋的背影喊:“小秋,你往哪里跑,赶紧回来!”“王大师”也舍不得这个难得的,干活出色的美女义工啊!
小秋高兴地往油工组跑,边跑边留下一串串笑声……还有更多的任务在等待着她,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生出千手千眼,在日月峡化现出无数个小秋,化现出无数个义工自愿者,为日月峡涂抹一缕新绿,为日月峡这美丽的长卷增添多姿的色彩啊!
油工组活脏、难、险;油漆味刺鼻,打磨粉尘多,登高难,危险性高,技术性强。组长李博要求严,一丝不苟,打造了这个组严谨、认真、好学、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在油工组,小秋是最年轻的,脏、难、险的活她首当其冲,与几位大姐配合得默契,出色地完成了一项项艰巨的任务。
2010年,公园所有木建筑都要翻新,油工组任务繁重。由于风吹日晒,旧油漆脱落起皮,需要将旧油漆全部刮掉,再刷新油。刚开始时用玻璃片刮,进度慢,木头起毛不光滑。后来买了10几台打磨机,但是大家都不会用。队长李博先自己试用,掌握技巧后再让小秋学。打磨机危险性很高,必须双手握住,还要掌握好力度,稍不留意磨片就会飞出伤及人身,打磨机也很重,炎热的夏天单拿它都费劲,更何况干活了。
要打磨百寿乐园儿童游乐场里直径不到1米的原木式滚桶,小秋钻进去已很不容易,何况打磨四壁。空间狭小,蹲不行,站也不行,只能仰着头躺着,手捧着机器;眼睛睁不开,只能眯着;手臂紧贴着身体,一会半仰,一会腹卧,全凭经验,技术,凭着一种感觉。打磨的粉尘弥漫着狭小的空间,戴上两个口罩都憋得小秋喘不过气,但这活硬让小秋给拿下来了。打磨完她从圆桶爬出来时,像个刚从木灰里扒出来的一样,还不住地哈哈大笑。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那笑声感染了周围每个人。
7月15日,第二天就是开园10周年庆典,百寿乐园大架子还没打磨完,必须按时完工,油工组全体人员捏了一把汗。由于天热,打磨机带电作业,用几分钟就要停下散热,延误时间。大家决定让小秋一个人打磨,这样十几台机器轮番用,所有的人全力以赴为小秋做后勤,递机器,挪梯子,换磨片。
小秋二话没说,拿起打磨机登上高近5米的梯子。小秋打磨的力度、速度是那样均匀,那么协调。打磨机在她的手中翻飞,是那样轻盈,那样自如,游刃有余。伴着滋滋的打磨声,打磨机仿佛在木架上跳舞,上下翻转,高低起伏,错落有致。
打磨到边角旮旯时更难了,小秋知道来不得半点疏忽,稍一疏忽就会影响整个大的打磨平面,她小心翼翼,使尽了浑身解数。此时的小秋,两眼专注,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两臂的酸胀,忘记了粉尘让人喘不过气,忘记了炎热,忘记了汗水浸透的工装,忘记太阳的暴晒,忘记了饥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一切都变得空灵了,轻飘飘的,仿佛打磨机不再沉颠颠的了,它变成自己手中的画笔,轻巧、柔软。小秋在广阔长卷上自如涂鸦,眼到心到,心到手到,得心应手。
当夕阳的余晖映红天际,小秋踩着梯子从大架一步步挪下来时,姐姐们接过她手中的打磨机时,她浑身瘫软,一下瘫倒在地……终于安全完成这项任务,全组的心都落下了。
在打磨百米长廊南面厕所时,房顶最高处离地面10多米高,全组人还有打草队的兄弟们一起帮忙把高8.9米高沉甸甸的大梯子举到厕所边。小秋爬上梯子最高处,沉静了一下,厕所木板缝常常有蛇出入,小秋平时最怕蛇,她柔声细语地跟蛇商量:“请蛇菩萨们躲一躲,我干活时你们千万别出来晒太阳啊,等我干完你们再出来啊!”小秋爱日月峡里的一草一木,爱这里每一个弱小的生灵。她像个孩子一样跟他们沟通交流。蛇好像听懂了小秋的话,有感知,小秋干活时它们真的躲起来了。小秋从厕所最顶端打磨,脚踩着梯子,一只手拿着打磨机,另一只手必须扶着梯子腿。打磨机一开,震得她手臂麻木,一只手有些不听使唤,她勉强用力顶住打磨机,咬牙坚持,从高处一点一点地往下挪着打磨。够不到的地方就在梯子上踮起脚尖,将打磨机举过头顶,仰起脖子。蚊虫叮咬,她一动不动,稍一动打磨机就会偏离,打磨就会有偏差;累了再换另一只手。
几年来,小秋历练得左右手都能自如拿着打磨机打磨、刷油。她从房顶一点一点往下挪,长时间一个动作,打磨结束时手臂只能一个姿势, 一只手动不了了,另一手慢慢地托着拿打磨机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拿下来。由于一个姿势,虎口被震得肿得连筷子都拿不住了,双臂伸不直了。晚上睡觉,大家听到她累得直喊,第二天又默默地坚持着……
为百米长廊大殿顶棚她刷油漆时,要先将木房梁清洗得干干净净再刷油。百米长廊最高处必须先搭跳板,马队长和孟队长领大伙搭好跳板。段宜莲和小秋爬上跳板往下一瞧,双腿哆嗦,发软,吓得一身冷汗。小秋一看段大姐的脸色,近60岁的人,已经当奶奶了,在家该享受天伦之乐了,前几年浑身粉碎性骨折刚好没多久,还要登这么高干活,想起临行前段姐家姐夫曾嘱咐过自己:“小秋你可千万不要让你段姐登高啊!”心里涌出一股热流,她眼里噙满泪花,背过身,怕让段姐看到。擦干泪,回过头笑着和段姐说:“姐姐,咱俩多么荣幸啊,有机会为长廊大殿擦洗,刷油,站得高看得远,没什么怕的,咱俩搭档保准又快又好!”小秋的话仿佛给两人吃了定心丸。段姐说:“好,咱姐俩加油啊!”俩人相互鼓励着……房梁上多年沉积的灰尘、鸟粪,时间长挂在上边非常坚固,俩人站在跳板上还是够不到高处,找了两根2米多长的杆子,将抹布捆在上面,鸟粪坚固只能沾上热水擦,手举着长杆,两臂酸酸的;仰着脖子,脖子酸痛,转不过弯。还担心脚下的跳板,有时不得不掂起脚尖,专注时都忘记了脚下是跳板了。队长李博领着大家在下面为她俩洗抹布,递工具,关注着她们,恐怕有闪失。鸟粪不时地掉下,落得她俩满脸满身腥骚味,熏得她们喘不过气。就这样,她们硬是一点一点地抠,费时费力。一遍水擦不净,又换一遍水再擦,直到擦得干干净净。
在刷油时,正赶上最热的三伏天,由于顶梁上方是阳光板,蓝色的阳光板经过太阳的暴晒,像火烤的一样。刷大梁两边低处时,一会半蹲在跳板上刷,一会又坐在跳板上刷,最低矮处站不得、坐不得,就得趴在跳板上刷,窝得身体特别难受。
上面是阳光板的烤灼,眼前是油漆的熏呛,脚下是狭窄的跳板。漫圆形的阳光板两边低矮,特别兜风,上边即没有风又不透气,憋得小秋头像炸裂了一样,不住地呕吐,呼吸困难,只能刷几下油再踩着梯子下来透透气,又继续坚持上去刷。
第二天小秋的咽喉全肿了,痰中夹杂着血,说不出话,吃不下饭。那是油漆熏得中毒了、中暑了。平时风风火火,刚强的小秋这次真的扛不住了。姐姐们非常怜爱,纷纷送药。吃了药还是不好,常姐一看不行,赶紧给她打上点滴,让她静养休息。
小秋哪里躺得住,一心还惦记着工作,第二天又挺着去刷油。她心里明白,油工组的姐姐们都年龄大,自己最年轻,不忍心让她们任何人上去刷油,她们会吃不消的。小秋就这样坚持着,姐妹一起们把百米长廊顶梁全部刷完。
细心的人会发现,下工后小秋常常梳洗打扮一翻,穿上漂亮的衣服站在九曲回桥,月光下的身影让人动容。她静静地观赏荷花池,静静地听着风吹过,静静地看着鱼儿欢快地畅游,静静地聆听着山中鸟儿婉转地歌唱。在暮霭中,享受着大自然的赐予,哪怕是片刻,她也知足,这会洗尽她一天的疲惫。
繁星闪烁时,也是小秋最思念爱人的时候,她常常拿着手机跑出寝室,一会又满心欢喜地跑回来,大姐们常常跟小秋开玩笑:“小秋,想你家里亲爱的小王了?”
小秋心目中,王殿杰是最难得的好丈夫。从她来到日月峡那天起,正常的家中小日子全都打乱了,也注定了他俩每年半年的牛郎织女生活。
小王有一个心念,建日月峡是一项伟大工程,造福子孙后代,是小秋的使命,也是我们这个家庭的使命,决不让小秋今生留下一点遗憾!为此他默默承担了家里的一切。他觉得,让小秋快乐,这是给小秋最好的爱。他曾说过:“如果一个男人阻止妻子去做这一伟大的事业,那他简直算不上真正的男人。”他曾对小秋说:“虽然你不在家,我苦点累点心甘情愿,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干不动了,那我宁愿掏大粪也要支持你在日月峡做义工!”这是何等的情怀啊!
小王和小秋的小家并不富裕,为小秋上日月峡,小王常常借钱给小秋带路费和伙食费。有一次,他甚至把家中自己心爱的哑铃和干活用的电焊机都卖了。
小王几年前是在建筑工地做水暖工,每年只干一夏天的活。工地常常拖延工资,全家人省吃俭用,还捉襟见肘。夏天小秋不在家,也是小王工作最忙的时候。每天小王早出晚归,他又不会做饭,在外边对付一口,饥一顿饱一顿。当时家中租住了一间平房,一到秋天,回到家冷冷清清,喝不上一口热乎水,吃不上一口热乎饭,常常累得倒头就睡,长此以往造成严重胃病、腰腿痛。
小秋最牵挂的就是小王的身体,总觉得亏欠和愧对小王,自己没尽妻子的义务。每次小秋打电话给小王,小王总是报喜不报忧,怕小秋干活分心,还叮嘱她认真干活,千万不要惦记家里。小秋刚到日月峡时特别想家,思想一有波动就给小王打电话。小王总是叮嘱她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交流如何在日月峡更好地工作。其实小王何尝不想小秋呢,如果小秋在家,回到家热乎乎的饭菜,暖暖的,干净的屋子;小秋不在家,这个家简直就不像个家了。小王强忍住对小秋的思念,从未扯过小秋一次后腿。
在家孝敬小秋的父母,小王也全都承担下来。原来老人住平房,冬天特不方便,他俩把自己的一套楼房收拾好给父母住。小秋在家里是老幺,母亲最痛爱她,常坐在窗前观望,嘴里不住念叨:“我老姑娘咋还不回来呢,啥时回来呢?”小王无论多忙,无论多累也抽出时间去看老人,陪老人聊一聊,给老母亲买可口的吃的。全家哥姐弟妹都夸王殿杰是好样的。
小王做人本本分分,吃苦耐劳,在工地干活也如此,得到了许多老板的赏识,有人主动给他活源,帮助他组建自己的水暖工程队。现在小王也有了自己的工程队,这个家也在一天天地变好。
2010年,入冬,义工调整班要开班了,小王突然犯了腰间盘突出,动弹不了,小秋把家收拾干净,又把几吨煤运进仓房,深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王。小王说:“你快去吧,回来好给我讲,我也要学习啊,不能落课啊,不能虎头蛇尾啊。”小秋灵机一动,教他做腰脊瑜伽,慢慢地他腿能动了。小王明白小秋的心思,她不忍扔下他自己在家,硬是把小秋撵走了。
小王最憧憬的就是每年义工调整后小秋回到家,3口人围坐在一起,欣喜地听着小秋滔滔不绝地谈日月峡的变化,讲义工们的事迹,讲自己的感受。看着小秋兴奋的样子,他是那样神往,他觉得一切的辛苦、一切的付出都值得,感到此时自己是最幸福的了。这个小家也是天下最幸福的义工之家了。
生命在延续,日月峡的精神也在延续。女儿常说看不到妈妈,想妈妈。今年夏天,女儿也硬要跟着小秋到日月峡做义工。言传身教,年仅22岁漂亮的女孩子,在打草队,一干就是一个多月,干起活来跟母亲一样,不怕吃苦,不怕蚊虫叮咬。闲暇时又帮食堂洗菜,摘菜,端盘端碗;帮山上冷饮厅包饺子……周围的人都竖起大拇指。小秋让女儿体验到开拓者的艰辛,女儿融入这个伟大的事业,此时她更加理解母亲为未来社会所做的一切,觉得母亲和众多义工的大爱是那样博大深远,她为有这样的母亲而骄傲!
智慧在激情与汗水的浇灌中萌发、成长。几年来,小秋在日月峡一直坚守着,日月峡的每一处都撒下了她辛勤的汗水,每一处都留下了她奋斗的足迹。
小秋执著自己这一生的追求,爱美的她在日月峡她找到了快乐,找到了人生的归宿,“为天下老人谋归宿,为未来子孙撑蓝天”,她无怨无悔。当她看到日月之光照耀的群山郁郁葱葱,公园里的一切焕然一新,她乐得其所,美在其中!她感到在这里每一分一秒都过得有意义,有价值!青春在这里无怨无悔,人生在这里无怨无悔!
【后记】
李辉曾经利用假期采访过油漆队,她说:“崔云秋是油漆队年龄最小的成员。单从外表上看,她很年轻、漂亮,似乎根本不是从事危险的体力活的人,但是实际上她现在已是油漆队里不可缺少的一员,最危险的、最艰巨的高空作业,她都积极主动地承担。李博队长他们都夸赞她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姣好的容貌和美好的心灵在小秋身上如此完美地统一起来,难怪大家就称她是日月峡的最美义工。”
李辉看着总是笑盈盈的小秋,感受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快乐,不禁提问:“小秋身体健康,年轻漂亮,技术过硬,完全可以找一份高薪工作养活自己,为什么要舍弃了很多个人利益,在日月峡里不计报酬地一干就是几年呢?”
这是对日月峡义工普遍都有的疑问,也是人生观与价值观的问卷。日月峡义工们用他们高尚的品行和无私无畏的襟怀,表达了他们对人生境界及人格完善的不懈追求,更好地诠释了刘尚林董事长构思和创建的森林生态养生的理论与实践,并于此过程中形成无私奉献、群策群力的日月峡精神,并在回归自然生态环保的心灵家园——日月峡国家森林公园里,获得身心健康的幸福人生。
从这个角度说,日月峡的每一位义工都是最美的。他们在日月峡里的生活和工作,都是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这是说,青春和生命在这里焕发出的最震撼心灵的大爱大美,胜过人间无数! (编辑:王丽华)
(图片: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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